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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沉笑了，“你这是什么问题，我喜欢的是谁心里能不清楚？我又不是傻子。”

姜棠抿唇，问的这两个问题似乎都不痛不痒，可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转到那个话题上。

陆沉抽空来握她的手，“别胡思乱想，我是个成年人，分得清自己的感情是什么样子，也分得清自己喜欢的人到底是谁。”

姜棠不说话了，只叹了口气。

……

穆婧芙她们就在包间里等着，姜棠到的时候才发现她们都还没动筷子。

看到姜棠进来，穆婧芙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可随后又看到她身后的人，亮光瞬间又没了。

她拉着脸，“你怎么来了？不是跟你说了，美女的聚餐，异性禁止加入。”

“你可以忽略我。”陆沉说，“当我是个摆设。”

他跟着姜棠过来坐下，“我是我老婆的挂件。”

穆婧芙呲牙咧嘴，对着姜棠，“这种男的赶紧踹了，我再给你介绍个好的。”

陆沉嗤了一声，“你自己都找不着好的，拿什么东西给别人介绍？”

这话……

还真就无法反驳。

穆婧芙想了半天只能说一句，“那一会儿你请客。”

陆沉拿了筷子给姜棠，“瞅你那小气的样。”

俩人关系似乎不错，可又好像不怎么样。

这顿饭吃的有点吵闹，穆婧芙说话陆沉就怼，陆沉说话穆婧芙就杠，谁都不放过谁。

雅雅和婉婉向来喜欢搅浑水，但这次也没了兴致，只看热闹一样看着他们俩。

等着吃过饭，陆沉结了账，一行人从饭店出去。

穆婧芙搂着姜棠的胳膊，“走走走，到处逛逛。”

陆沉没说话，跟在她们身后。

夜生活正热闹，先去商场逛一圈，然后又去了步行街。

四个女人在前面叽叽喳喳，陆沉跟在后边，嘴角噙着笑。

他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生动的姜棠，她向来规矩，但也压抑。

可跟着这三个不着调的家伙混，似乎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可以坦然做她自己。

不自觉的又想起之前车子里她问的话，喜欢她吗，确定喜欢的是她吗？

喜欢她。

确定喜欢的是她。

从没有哪一刻如现在这样坚定过。

步行街有一家精品店，穆婧芙经常过去，里面卖的都是女孩子的东西。

四个姑娘一转身走进去，站在柜台前挑挑拣拣。

陆沉站在外边点了支烟，透过窗户往里看。

穆婧芙拿了个饰品往姜棠头上比划，姜棠笑着躲，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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