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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跟成州煲了个电话粥才睡。

睡了一下午的梓靖就睡不着了，他去训练场跑了几圈，回来洗个澡依旧还是睡不着。躺在床上望着房顶。

第二天清晨，姜颜在院子里活动四肢，在燕京因为天气冷她早上都窝在被窝里不愿意起来，广城不冷她就起得来了。

活动到一半，看到儿子的房门打开，看着出来的儿子顶着黑眼圈，她惊愕住。

“梓靖，你昨晚没睡？”

“昂。”

梓靖有点丧，他洗漱的时候看到了脸上的黑眼圈，虽然不重但看起来很憔悴。

看儿子这样，她也不活动了，跑到儿子跟前瞅着儿子看，说：“本来还想今天去柳家，你这个样子怎么去啊，我看还是等两天去吧。”

一听还要等几天，梓靖直接否决了。

“妈，就今天去吧，你给我抹点你抹脸上的那个粉。”

听完儿子的话，她嘴角一抽，为了娶媳妇她儿子也是够拼，不过既然儿子都这样说了那她就只能照做了。

“先去吃早饭，吃了早饭后我再给你化妆。”

梓靖点头，抬脚去了，希望一会儿他的黑眼圈能够褪一点。要是不明显的话就可以不抹粉了，他一个大男人还是不怎么喜欢往脸上抹女人的那些玩意。

来到餐厅，牛莉莉看到梓靖顶着黑眼圈，手里掐着的青菜掉了。

梓靖跟个幽魂似的喊了一声牛阿姨后进了厨房，姜颜跟在儿子后面，对傻掉的牛莉莉微笑。

“孩子紧张，昨晚没睡着。”

牛莉莉听完噗嗤笑出声，凑近太太小声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真是难得。”

“别说你了，我也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不过也能理解，要娶媳妇了嘛。”

牛莉莉赞同的点头：“想当初屠凃他爸当初也是这样，高兴得一晚上没有睡着，第二天我还以为他偷牛去了。”

这事她听牛莉莉说过，这些年牛莉莉都快把屠鑫屠凃平时穿什么裤衩子都说给她听了，家里存了多少钱也都说了，就差告诉她密码了。

牛莉莉也意识到自己话多了，笑着结束这个话题：“我蒸了你爱吃的粉丝肉馅的包子，我去给你拿。”

“不用，我自己去拿。”她把牛莉莉按回座位，抬脚进了厨房。

厨房里，梓靖正拿着一个碗盛汤。牛莉莉蒸包子有个习惯，那就是会弄个汤顺包子，大概是怕吃包子噎住吧。不过这种吃法还挺不错，而且她也习惯了这种吃法。看儿子给她也盛了一碗她就去拿盘子装包子。

两人分工明确，一个端汤一个端包子，出来坐在外面餐桌前吃，牛莉莉在餐桌的另一边择菜。

等母子二人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牛莉莉问：“今天中午回来吃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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