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亭郁晓得他与手下士兵关系亲密,倒也不以为怪,道了声“你也太没架子了”,命人送来铺盖,收留了这位有家难归的朋友。屈方宁兴致勃勃,把他一座满布机关零件的大帐翻了个遍,不时啧啧赞叹。临睡还拿了一把锁子匣,自顾自地趴在里床拆着玩。小亭郁灭了烛火,见他颈下一颗明珠熠熠发光,取笑道:“你怎么戴了个女孩子的项链?”屈方宁满不在乎地一拧脖子,道:“老子乐意!”小亭郁佯怒道:“哈,你是谁的老子?”动手动脚,闹成一团。屈方宁腰身敏感,最是怕痒,给他挠了几把,笑得直求饶。小亭郁这才满意地收了手,二人躺在一个软枕上,抵足而眠。
时值四月初夏,天气不冷不热。二人合盖一床薄毯,惬意舒适。小亭郁双目微瞑,听着他手中锁子匣钢珠滚动的声音,心头一阵宁静。帐门微启处,一阵春风花草香气送入鼻端,一时颇为怀念:“方宁,你还记得咱们在其蓝的时候么?”
屈方宁注意力还在手上,随口嗯了一声:“记得,我还带你骑骆驼来着。”
小亭郁笑了出来:“你怎么就记着骆驼?”仰望帐顶片刻,怅然道:“那天晚上咱们吃的烤羊肉,真香啊。”
屈方宁嗤道:“你自己不也只记得吃?”翻了个身,举着两个拼凑不起的零件瞎比一气:“你现在是十六军统帅之一,名气这么大,要甚么没有?偏记着一个羊肉!”
小亭郁替他换了个角度,将七零八散的铜匣复原如初,口中道:“我倒宁愿同那时一样,甚么也不会,每天跟你……们一起,在妺水河边无所事事,虚度时日。”
屈方宁也长长吐了口气,茫然道:“是啊。有时夜里独自醒来,想到过去,整个心腔空落落的,疼得发烫。只是人一辈子就那么多快活的日子,该忘的要忘。”
小亭郁不知他话中所指,只觉他口吻沧桑异常,胸口一阵悸痛,深深向他看去:“方宁,不管往后如何,我永远是你的朋友。”
屈方宁也侧头向他看来:“什么时候,再一起去骑骆驼吧?”
小亭郁盯着他乌黑的眼睛,声音也低低地仿佛耳语:“放心,咱们有再一起的时候。”
二人距离极近,目光交投间,小亭郁靠了过去,在他嘴唇边沿缓慢地亲了一下。
屈方宁睫毛微微一动,手落了下来,抱住了他脖颈。小亭郁与他对视一眼,第二次吻了上来,呼吸渐促,亲吻渐深,含着他两片嘴唇厮磨吸吮,舌尖也探了进来。
屈方宁身体浸淫情事已久,给他亲了几下,腰自然软了下来,低低嗯了一声。小亭郁的吻法与御剑全不一样,既非侵袭掠夺,也无过浓的情欲意味,带着些他与生俱来的温柔冷淡之意,当然也谈不上甚么高超技巧,一味顶入而已。他欲拒还迎地享受片刻,舌头缠了上去,跟小亭郁粗糙的吻法应和起来。小亭郁逐渐动情,连薄毯一起将他压住。屈方宁手肘一曲,将二人分开。小亭郁意犹未尽地抵着他鼻尖,又在他湿润的唇上亲了一口。屈方宁喘气笑道:“朋友之间,是该做这样的事么?”小亭郁贴着他低声道:“我怎么知道?横竖我只有你一个朋友。”屈方宁笑了出来,在他背上打了一掌:“一转身全赖我了,是吧?”小亭郁吸口冷气,也给了他一下:“熊巴掌,这么重!”这么一推搡,先前甜腻的氛围一扫而空。重新安枕许久,小亭郁才开口问道:“方宁,你与别的朋友,……也这样过?”
屈方宁一笑摇头,道:“我只同你这样。”
于是也没有多余的话,只把手臂贴在一处,听彼此的呼吸的降下去。
隔了一刻,屈方宁的声音在暗夜中响起,似乎还带了些未来得及平静的鼻息:“小将军,你跟女人,……做过没有?”
小亭郁低应了一声:“做过几次。”
屈方宁撞了撞他:“滋味不错罢?”
小亭郁道:“还好。”
屈方宁笑得很有点流里流气的样子,说:“肯定是快活得不行了。”
小亭郁说了声“没有”,也就不再辩解。
他的初夜对象是两名经验丰富的女孩子,为此母亲还流下了欢欣的眼泪。后来阿日斯兰送来了几名美丽的女奴,双方心知肚明地厮混了几日。他拉起薄毯,只觉心口仍在卜卜跳动。暗想:和女人全部的鱼水之欢加起来,似乎还及不上刚才这一个吻。
一念至此,抑不住地便想开口询问:其蓝那天夜里,方宁是真的甚么也不记得了吗?
如果当天都清醒着,且彼此记得,两人现在又会是如何?
他胸膛中一股热意流窜开去,低低叫了两声“方宁”,不见回应。转头一看,屈方宁鼻息平稳,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起来,二人绝口不提昨夜之事,更无甚么香艳绮丽的后续。只是多少有些不自然,小亭郁自行忙碌,屈方宁则找个借口溜了出去。折到冶炼营一问,若苏厄今日却不在营中。信步下了狼曲山,见妺水旁卫兵林立,松柏般排成两列,铠甲光洁崭新。阿古拉、车唯之流聚集在半里之外,忠心为王子谈情说爱望风。河岸旁虽无彩旗绳索,俨然已经成了比祭司法坛更加不可侵犯的地方,闲杂人等无有敢上前走一走、看一看的。乌兰朵公主的马车就在这光辉威严的禁区内缓缓前行,必王子骑着高头大马傍车而行,满面春风,不时低下头去,与车中人轻声说话。每到曲拐之处、坑洼不平之所,御统军军长一声令下,卫兵齐刷刷上前,以身躯摆布出一条道路,供那几匹白毛银亮的马儿经行。
屈方宁见了这番做作,对这位远道而来的公主不禁颇为同情。河岸既不能靠近,他也乐得绕道,从另一方无人经过的堤岸顺流而下。择了处白沙地坐了,暗自寻思:“小亭郁昨天对我那般躁动,老子的咒语功不可没。不知他成婚之后,却又如何?”
这念头也只一转而过,当务之急还是找人接手刺杀一案。构思了半天人选,脑仁发疼,掬水洗了一把脸。水光平息处,只见一张娇俏的少女脸孔映在清澈的水面上,一双笑眼活泼灵动,眼角一枚小小黑痣俏皮之极,不是当日乌古斯集市遇到的绿衫少女,却又是谁?
他全没想到在此重遇,讶然转过身去,只见那少女侍立在一人身旁,向他顽皮一笑:“小军官,咱们又见面啦!”
雀屏
她身边那人身穿一袭银灰色丝袍,质地垂曳,越发勾勒得身形纤秀;头上戴着一个玫瑰花枝的金环,脸上虽然蒙了一层面纱,薄透得几可忽略不计。春风拂动之际,面纱也款款飘荡开来,露出面容一线。
屈方宁一瞥之下,霍然站了起来,脑子嗡嗡作响:“——乌兰朵公主!她怎地到这里来了?”
那俏皮少女见他骇然望向远处马车,忙将二指放在嘴边嘘了一声:“千万别声张!我们是偷偷溜下来的。”又嫌弃地向必王子一撇嘴,道:“那个人,跟看守犯人似的,把人闷也闷死了!”
总裁是我黑粉gl[娱乐圈]+番外 夺将 危情事件 往事不要再提+番外 特别助理(出书版)+番外 朝暮相见 玩个小号遭雷劈 所爱非人+番外 姑娘我姓富察氏+番外 昨夜星辰昨夜风+番外 往夏如烟+番外 始乱终弃了神女后+番外 穿越之我的野蛮娘子GL 极品小受快快跑 重欲/拔屌无情受大战群攻的狗血故事+番外 承风骛云 龙大当婚+番外 极品男奴 天鹅的圈套(原名:天鹅想吃癞蛤蟆/出书版) 你是哪个小青梅
作品名明末新帝国现代屌丝青年刘布,穿越至平行世界祟祯七年山东临清当大户人家公子哥身上,刘布刘邦的刘,吕布的布,万金购得天下第一美人陈圆圆,以为可以从此过上没臊没羞的生活,却闻大明将于十年后灭亡。还好!有十年好日子过。这可是明朝末年,山东更是四战之地,好日子,不存在的。且看刘布如捐官当千户官,训练出一支铁军太平军,雄踞山东半岛。挫败奸臣对于家族的图谋,将计就计,痛打落水狗,将山东官场搞得天翻地覆,鸡毛一地。仿效荷兰人郁金香热,泡制大明版传销式全民孵银子,制造大明金融危机,尽掠民间之富,得银五千万两。威迫利诱澳门葡萄牙人工匠,获得了火枪和红衣大炮的制造方法,设立兵工厂,打造东亚最强火器部队,娶郑芝龙之女,与郑氏结盟,获取郑氏水军舰队。最后搅动风云,逐鹿天下,在乱世之中,闯下一番事业,力抗异族,延续了汉族文明。如果您喜欢明末之新帝国,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一朝穿越,重生农家女,名叫招弟。上有大姐得弟,下有三妹来弟。呃!娘的肚里还有一个?都说这是重男轻女的见证,可爹娘的疼爱却丝毫不假。还好还好,只是名字的问题。家有叔婶姑姑一大堆,人多事乱不省心,只有分家奔小康。谁说农家女愁嫁,那谁谁谁,赶着上门来求亲。从此,人人踏烂田家门。虽说农家贫困不足饱,就看她,...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五千年风华烟雨,是非成败转头空!如果您喜欢大唐技师,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漫漫抗战十四年,中国军人用血肉在抵抗日军的暴行山河破碎,生灵涂炭之际,总有那么一些人,抛妻弃儿,义无反顾的踏上征途这里没有杀鬼子如同屠狗的淋漓,只有中国军人以命换命的决绝这里没有能拯救中国的发明,只有手持简陋装备的士兵,用自己的手中可怜的钢枪和薄弱的血肉之躯,来面对鬼子的飞机大炮坦克甚至毒气...
死于瘟疫,生于瘟疫,一生与瘟疫为伴。原本,以为凭借后世记忆,赚取功德,想要摆脱封神大劫,并不是什么难事,却发现功德对于其他人来说是无上至宝,可对于他来说,却是剧毒之物,碰之非死即伤。既如此,只能在洪荒上传播瘟疫。我有一瘟,可绝凡。我有一瘟,可杀仙。我有一瘟,可诛圣。如果您喜欢洪荒之瘟疫漫天,别忘记分享给朋友...
插画设计师VS民宿老板娘外表温柔似水内心有点小傲娇的青年插画设计师vs外表高冷睿智内在幼稚不靠谱老板娘江畔第一次见初见月时初见月跟她的发小哥们刚们打了一夜的麻将。也是江畔第一次觉得一个女生可以活的爷们。江畔第二次见初见月时,恰巧遇见一个男人对她拉拉扯扯正想怎么拯救一下她的时候就见她一脚踹到那男人然后扬长而去。这更加深了江畔对初见月爷们的定义。江畔第三次见初见月,初见月就对她说江老师,你看着就好温柔。在以后的一次次接触中江见月才知道,每次她能轻而易举的他的世界里肆意奔走,都是因为他早已经满心欢喜的将他世界的大门打开。哪有什么女追男隔层纱,不过是他对她也早有预谋。如果您喜欢我的幼稚老板娘,别忘记分享给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