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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灯笼的光线透过房梁缝隙,在屋顶投下摇曳的影子。陆阳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每一次跳动都伴随着撕裂般的疼痛。他紧贴着瓦脊,身体与屋顶融为一体,连呼吸都刻意放缓,直到几乎感受不到空气的流动[1]。
他知道,必须尽快离开。更夫的灯笼光束已经扫过院墙,楼下的门轴还在发出刺耳的“吱嘎”声,陈寿根已经走进内屋,哼唱声渐渐远去。这是唯一的窗口。陆阳迅速扫视四周,目光落在屋檐下那根生锈的铁制排水管上。这根管子在小镇民居中显得格格不入,此刻却成了他唯一的生路。
他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跳舞,生怕踩碎一片瓦片。冰冷的铁管在黑暗中泛着幽光,他伸手握住,触感湿滑而冰冷。指尖传来一阵刺痛,那是被瓦片划破的伤口。他顾不得疼痛,双腿用力蹬住墙面,身体像一只巨大的蝙蝠,无声无息地滑了下去[2]。
落地时,他踉跄了一下,右脚踝一阵剧痛。他咬紧牙关,迅速隐入墙角的阴影中。更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了院门外。
“老张头?!”更夫的声音带着疑惑,朝院门里喊道。
陆阳心头一紧。张启山还在房东家“了解民情”?这个老东西,关键时候掉链子。他掏出手枪,冰冷的枪身抵在掌心,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局面。
片刻后,院门再次发出“吱嘎”声,却是陈寿根推开门,探出头来。
“什么事啊老王?”陈寿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又显得异常警惕,他环顾四周,目光扫过陆阳藏身的阴影。
陆阳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他能感受到陈寿根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一瞬,如同毒蛇吐信。空气仿佛凝固了,他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只死死盯着陈寿根,握着手枪的手指关节发白[3]。
“没什么,就听见你这儿有动静。”更夫的声音带着几分疑惑,他又举起灯笼朝院子里照了照,光线在陆阳藏身之处一晃而过。
“修屋顶呢,不小心掉了个瓦片。”陈寿根随口解释,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他没有再多问,只是又朝四周看了一眼,然后缓缓将院门关上。
直到门缝合拢,光线彻底消失,陆阳才长长地舒了口气。他能感觉到背后早已湿透,额头的冷汗流进了眼睛,一阵刺痛。他没有时间浪费,迅速从墙角溜走,沿着来时的路,朝镇口摸去[4]。
路上,他刻意避开所有可能发出声响的地方,甚至连溅起雪花都小心翼翼。脑海中反复回荡着陈寿根那句漫不经心的“修屋顶呢”,还有那首诡异的红党歌谣。一个本该死去的人,为何会以木匠的身份重现江湖?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更深的秘密?
他回到停车的地方,李维的车却空无一人。陆阳的心沉到谷底。李维去了哪里?他是被发现了吗?还是...他背叛了自己?之前搜查陈寿根屋子时,他曾悄悄将一张写着暗语“老地方等”的纸条塞进了副驾驶座椅底下。现在,那张纸条还在那里,静静地躺着。
陆阳的目光落在车旁雪地上的一个模糊印记。那是一只手掌印,旁边还散落着几滴暗红色的血迹。他心头一跳,蹲下身子仔细辨认。血迹已经开始凝固,证明李维离开有一段时间了。他用手帕擦拭血迹,却发现手帕上绣着一朵熟悉的莲花纹样——那正是红党联络人的接头暗号!
他猛地站起身,目光冰冷。李维,这个他亲手发展的警官,竟然与红党有牵连?这比陈寿根的死而复生更让他感到震惊和愤怒。他想起了在张启山家里时,李维几次三番试图替张启山打圆场,还对陈寿根的底细闪烁其词。原来,那个老东西早就知道李维的底细,甚至可能连陈寿根的身份都一清二楚[5]。
陆阳将染血的手帕死死攥在手里,指甲几乎要刺穿掌心。他突然意识到,从一开始,自己可能就掉进了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李维是诱饵,张启山是棋子,而陈寿根,则是那个等着他自投罗网的猎人。
他走到车门旁,拉开门,却没有立刻坐进去。他从座椅下取出那张纸条,目光落在上面的暗语。他曾经自信地以为,这是他掌控李维的手段,现在看来,这更像是对方设下的诱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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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发出撤退信号。张启山还在房东家,他会如何应对?被当成“隔壁老王”?还是被房东发现异常?陆阳冷笑一声,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现在只知道,他必须尽快查清这一切。陈寿根的死而复生,李维的突然失踪,还有那朵红党莲花,都像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牢牢困住[6]。
他坐进车里,没有发动引擎,只是静静地坐着,抽了一支又一支烟。夜色中,他的脸庞隐没在烟雾缭绕中,表情复杂。他曾经是军统局最锋利的刀,现在却发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一群“死人”和“小卒”玩弄于股掌之间。这种屈辱感让他几乎发狂。
他想起了黄羊坝那对日谍。他们伪装成难民,却依然过着体面的生活。而陈寿根,一个真正的木匠,生活却如此清贫,甚至连饭桌上都是粗糙的糙米和红薯。这无疑是红党艰苦朴素作风的体现。
陆阳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他决定不再被动。他要主动出击。他要让这些“死人”和“小卒”知道,军统的刀,永远不会生锈[7]。
他发动汽车,引擎的轰鸣声打破了小镇的寂静。车子缓缓驶出镇口,他没有回头,但脑海中却已经勾勒出新的计划。
“老东西,你以为这就算完了?”陆阳低声自语,声音冰冷,“这出戏,才刚刚开始。”
车子消失在夜幕中,小镇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风雪的声音,和远处隐约传来的狗吠。
而在陈寿根的屋子里,昏暗的油灯下,陈寿根哼着歌,拿起一把刨刀,动作娴熟地打磨着一块木料。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这么快就走了吗?”陈寿根轻声自语,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他将刨刀放在工作台上,拿起一旁的《大公报》,日期正是三年前陆阳在刑场上见到那份报纸的日期。
他指尖轻抚过报纸上的一张小照片——那是陆阳穿着军装,神情冷峻地站在行刑队伍前。
“陆少将,”陈寿根的目光落在照片上,唇边的笑容更深,“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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