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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大的轰鸣声,他却好像一点都没有在意,只是不断探着脑袋迎合他抓着自己头发的手,孜孜不倦的反复向他手心贴近。柔软的发丝在温度的作用下很快变干,随着他的姿势一起杂乱的往后倒去。齐昀舒摸了摸手上残留着的水痕,将他摆回正确的位置,仍然没关那盏留着的小灯,转身出门去解决完自己的洗漱,端着杯热热的水放上他床头。
他喝得原本也算不上太多,只是因为摄入太快,度数太高,所以才这么快就有了反应。借着灯光,他看清床上的人好像仍然在说着些什么梦话,嘴唇时不时的张张合合,额前的头发乱糟糟,有些扎在眼下脆弱的皮肤上头,迫使他一次又一次抬手去烦躁地拂开。
齐昀舒看了会儿,从外头拿了把梳子进来,轻轻的顺着额头将他的刘海全都打理平整。他的动作在碰到那双眼睛之前就停止,就这样重复几遍,他收拾好一切,临走前不忘检查过被子是否全都盖好,伸手就要去熄灭床头的灯,忽然听见床上的人低低呢喃出一句自己的名字。
他停下动作,站在床边又等了会儿。
一句,两句,三句,中间隔着算不上长的时间,仿佛梦里的他正出声不断挽留呼喊着正在远离的自己,齐昀舒盯着他的脸,下意识的认为这大概算得上梦魇的一种,于是单膝跪上床边,弯腰去凑近他面前,想要轻轻拍拍他的脸,帮他短暂逃离这个不好的梦境。
手指贴近脸侧,手心里是李江燃温热的脸庞,鬓角上短短的头发扎出生硬的触感,手背抵住真丝枕套,上头传递着方才由他留下的体温。齐昀舒撑住身下的床,刚要加上点力气实践方才的想法,睡着的人却好像有所感应一般转过脸来,在那束昏昏的灯光下睁开来眼睛。
他好像尚未清醒,眼神里带着空洞和懵懂,却在看见他的一瞬间露出个憨憨的笑,连带着发出一声低低的笑意,如同方才那般无知无觉的梦呓。
“舒舒”
“我好喜欢你”
李江燃的笑声和呢喃还在继续,仿佛是确定事实一样,他在说完第一次后就重新闭上眼睛,好像刚刚只不过是睡懵了之后没能分清现实和梦境的插曲,他将面前的人当做虚幻的假象,连同脸上那只温柔的手一起。李江燃放肆起来,在酒兴的支配下释放出本真的模样。撒娇,粘人,直白又坦诚。他拉住齐昀舒的手,然后十指紧扣住,送到唇边轻轻吻过凸起的骨节。
好喜欢你,好喜欢你,我真的好喜欢你。
来回的重复由自己的名字变成这一句没有任何修饰掩藏的,直接的表白,喜欢二字随着他亲吻自己手背的动作一起直直撞上心头,在朦胧不清的心海之上绽放出接二连三的,足够照亮整片海域的烟花。齐昀舒呆呆的看着他的动作,几句表白在越来越小的声音之后被逐渐回归平稳的呼吸声掩盖,李江燃仍旧固执的牵着自己的手不放,放至鼻尖之前当做枕畔如同定神安心一样的存在。他甚至一时间忘记了所有的事,头脑好像变成一台宕机黑屏的电脑,在一波一波突然的侵入之后彻底陷入僵局,屏幕上不断跳跃闪烁着彩色的横线,刺啦刺啦作响着提醒着这里唯一的管理员故障的事实。
不断跳出的警告提醒叠加累积,在最后一块角落被占满时,屏幕里头红底白字的弹窗却忽然从里往外跳出,变成一个普通的信封,火漆印上落着李江燃的大名,收件人栏里填着自己,日期是很多很多个月之前,自己已经完全想不起做了什么,说了什么的某一个不起眼的一天。
他打开信封,里头跳出一张一张如同电影般的画卷,顺着春夏秋冬的顺序在眼前平整铺展开来。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说笑,第一次并肩行走在陌生的城市,第一次一起逛街,第一次谈心,第一次一同感受路过身边的晚风,见证日升月落,潮汐变幻。
原来你真的喜欢我,比我想象中那样还要多。
一直以来的猜测和考虑好像都在这几句表白里溃不成军,那些有关于未来的担忧和现实的考虑原该重若千斤,在李江燃的几句梦话之下竟然显得如此不值一提。愧疚和感动,还有对他无限放宽的心软和纵容让他不舍得甩开那只牵住自己的手,仿若小狗搭在主人掌心的爪子。齐昀舒看着他的模样,纵深的五官面容介于完全的成熟和尚存的青涩之间,酒意染出殷红的唇色,长但并不浓密的睫毛垂在眼下,灯光打在一侧,照亮他下半张仍然贴在自己手背上的脸。他好像才刮过胡茬不久,如今凑得这样近也看不出新冒出的胡茬。房间里香薰的味道在暖气的作用下发散得更快,但齐昀舒现下只能闻见两人之间出自同一瓶洗护用品的香气。
是那种淡淡的,树木叶片的味道。
心里千层浪叠叠翻滚上涌,每一次的激荡都是为着如今才得到真正确认相通的心意,即使他知道或许在明白一切缘由后他会动摇对自己的全部好感或是倾心,但齐昀舒已经不再遗憾。不论最终是否错过,能不能在一起,又能在一起多久,能在还能大大方方留在彼此身边时知晓一切,对他而言已经是一种莫大的幸运。
起码我们曾经用彼此相爱的心拥有过无数次对视,做出的许多选择皆出自同一份的真挚。
他静静的跪在床边,什么也没做,只是看着李江燃的睡颜,在跪着的腿即将失去知觉时才被迫更换姿势,准备抽手回去离开。
齐昀舒一根一根掰开扣住自己的手指,到最后即将彻底松开时,就如同有所感应般,睡着的人面带不悦的转身过来,比起上次更加蛮横霸道,直接一把抱住他整条手臂,在力道的牵引下失去支撑,整个人摔落他身边的床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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